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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琴棋书画样样不行的公主。

主要是我爹草莽出身,我家真没这个基因啊,虽说我阿娘貌美如花,可我阿娘也是一把苗刀随我爹打天下的,如今天下打下来了,我爹还是张嘴闭嘴干恁娘。

「干恁娘,国库亏空还琢磨什么建宫殿,老子在丞相府住得挺好,什么,丞相住哪,丞相爱住哪住哪。

「干恁娘,选什么妃选妃,我家儿女双全够用了。担心我儿子才学不行,没事,我儿子才学不行换你儿子来。

「干恁娘,增加什么税收?那老百姓刚经历完战乱就增加税收,没事,国库亏空,老子抄几个官员的家,国库就充盈了。」

在我爹的熏陶下,我十二岁生辰时对着丞相老头脱口而出干恁娘,气晕了丞相老头之后,我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
从十二岁开始,我上午练琴,中午练字,下午画画,晚上下棋。

在我四年的勤奋努力下,证明了我爹基因的强大,琴棋书画硬是啥也学不会啊。

于是我爹准备另辟蹊径,给我寻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相公,耳濡目染。

中秋宴,我爹把朝中所有的朝臣都安排到了家里来,我坐在我爹旁边瞧着阶下一群朝气蓬勃的才华少年,忍不住满意点头。

我爹也满意地点头,问了句刺史家儿子:「陈大人家儿子打眼一瞧就风流潇洒哈,可婚配否?」

陈刺史一脸惶恐跪在地上:「小儿十五岁就已经有婚约了,今年年底就完婚啊,陛下。」

我爹叹了口气,转头问:「李尚书家儿子瞧着一表人才,文质彬彬,婚配否啊?」

李尚书哆嗦着跪到殿中间,「陛下,小儿去年已经订婚了,今年就准备成婚。」

我爹猛吸一口气,压着嗓子接着问:「听说魏尚卿家儿子卓尔不群啊,婚配?」

没等我爹说完,魏尚卿已经跪到地上:「陛下,犬子小时候就定了娃娃亲,年底完婚啊。」

我爹气得直抖胡子,冷哼一声:「这年底果然热闹啊,众卿家组队娶亲啊。」

我爹手一挥,指了指角落里猛炫枣糕的少年,「那个吃枣糕的,你有婚约了吗?」

少年站起身,摇了摇头。

我爹一拍桌子:「就你了,我家盐盐差不多也配得上你,年底一起完婚吧,众乐乐嘛。」

我刚想问我爹是不是有点草率,丞相老头俩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
我爹身边的岑内侍瞧了一眼,在我爹耳边低语:「这少年叫方渐知,是丞相家的小儿子。」

我爹挥了挥手,让人把丞相抬下去,小声嘟囔:「干恁娘,让你总跟老子作对,老子这就送你一个小冤家。」

第二日大早,我爹下朝,刚端起粥碗,丞相就扯着方渐知进屋了,说是带着庚帖来的,先交换个庚帖。

我爹伸手拍了拍丞相的手:「合什么庚帖啊,两个孩子相处得好就行,别整那封建迷信。」

我瞧着丞相脸皮绷得邦紧,好似被人吃了豆腐一般,叹了口气:「小儿三岁识字,四岁背诗,七岁出口成章,苦读这么多年,如今才入朝堂。」

我爹琢磨了半晌丞相老头的话,大力拍了拍丞相的背:「都说了,咱不整那老一套。」

「渐知是个好孩子,能说出好好读书是为了替百姓说话的孩子日后定错不了。」我爹瞧着丞相老头,言辞凿凿:「做驸马怎么了,咱家一样入朝做官。」

我爹冲着丞相老头眨了眨眼:「我儿要是不行,以后我这摊子就交给你儿跟我姑娘,选贤任能嘛。」

丞相老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连说我爹是个明君。

我爹手一横,满脸的高兴:「什么明君不明君的,那废除世卿世禄制的事?」

丞相老头擂着胸脯:「陛下放心,这事老臣亲自操办,呜呜呜,明君啊。」

我爹起身送哭着的丞相老头出门,留下我跟方渐知大眼瞪小眼,我用手肘碰了碰方渐知,示意你爹走了。

方渐知咳了一声,歪头问我:「明日有灯会,想出去逛逛吗?」

这么直接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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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阿娘说,感情这事就得多相处,我点了点头:「那明日卯时春庆街见?」

送完了方渐知,我琢磨跟爹娘说下明晚要和方渐知出去玩的事。

没等进门,就听见阿娘跟爹讲悄悄话:「咱家女儿若是做方家新妇,也是一天三顿打的料。」

「不能,阿盐最是懂事,从小跟着我们吃了那么多苦,这孩子却从未抱怨过。」我爹叹了口气:「丞相那老头虽说是朝堂上日日与我对着干,可他家风却是极好的,他家大儿子是个一心从商的,那老头也不曾逼迫老大学什么四书五经。那方渐知,我瞧了有个一年了,内敛稳当配咱家阿盐最是稳妥。」

阿娘声音带着哭腔:「可我舍不得阿盐,阿盐身边的梨清跟我说,阿盐夜里总是睡不安稳,还有那右手的疤痕,也不知那方渐知会不会嫌弃。」

我爹声音立马大了起来:「他敢,我家阿盐长得好看心地善良能吃苦,配他家绰绰有余,若是,若是他嫌弃阿盐,我就,我就打他家满门。」

我阿娘低声啜泣:「你说我们是不是做错了,白白让盐盐跟我们吃了那么多苦。」

我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,让岑内侍跟我爹娘说下,我明日要跟方渐知出去玩,还嘱咐了句别跟爹娘说我听到他俩说悄悄话了。

岑内侍满眼怜惜地点头,让我出去玩带着侍卫,早些回来。

我挥了挥手,留给老岑一个潇洒的背影。

我琢磨了一天,傍晚才开始收拾,收拾妥当后,拖着梨清上了马车。

瞧着四下无人,我低声嘱咐梨清:「今后不要事事都跟我爹娘说,你若是再敢跟我娘说我的事,你便去服侍我阿娘吧。」

「娘娘也是担心殿下。」梨清低头应了一声,「怕殿下嫁得不好,过得不开心。」

爹爹跟阿娘事情已经够多了,又何必为了我的事日日担心,嫁谁不是嫁,再说开不开心,日子过得好不好,还不是全看自己。

待到了春庆街,我瞧着方渐知一身青衣袖口绣着云纹,腰间系着同色的玉佩站在街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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